“那你呢?”
有些话罗婶没敢说,比如,祁雪纯失踪了,这世上最着急的人就是司俊风,她父母都没得比。
“灯哥,走一个。”
“我说的都是心里话,”祁雪纯微微一笑,“以前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,我不想计较,因为你曾经救了我。我不想你争来争去,到头来争取的竟然是一个活不长的人。”
见司俊风的目光停留在那一碗银耳莲子汤,他立即将碗拿起来一闻,顿时变了脸色,“司总,东西不对……”
祁雪川故作了然的点头:“他是去什么地方出差了吗?”
“你很痛苦吗,”司俊风冷冽又淡漠的声音传来,“那个女病人,比你痛苦一万倍,而且没有人知道手术结果。”
祁雪纯心想,这几天主办方一定戒备得很严格,如果手镯再次发生丢失,庄园里不会风平浪静。
“那也没什么,日行一善……对了,阿姨的病房太简陋了,换到单人间吧,房间里就有热水。”
她忍不住凑上前,往他脸颊上亲。
祁雪川一拍沙发:“那怎么办,这下没命了,没命了!”
“只要是你说,就不无聊。”他回答。
“呜呜……”
腾一已经出手了,但还是慢了一拍。
但她认识他,比舍友早得多,那是她入学的第一天,她感冒还没好,本答应帮她来办入学手续的父母却迟迟没到。
“司俊风,你照顾我这么周到,我该怎么谢你呢?”她问。